在眼中,可若是李信等年轻一代的将领们获得这般战绩,那绝对够他们吹很久了。
嬴成蟜这么一个第一次踏足军阵的人,凭什么与李信等将领对标!
嫪毐更是冷笑连连:“荒谬!”
“王上将,您可曾打出过这般战果?”
王翦心中发苦,上朝这么多次我半句话都没说过。
为什么找我麻烦啊!
但问都问了,王翦还是斟酌着语气回答:
“相较于武安君等名将,本将也不过只是窃居高位而已,安敢以本将的战绩评论他人?”
“若是论盈首,我大秦攻城战大盈的标准是八千盈首,区区六千余盈首都不够主将封功呢,本将就不提了。”
“若论速度,本将曾一日下三城。”
“虽然在一日破城的攻速下本将未曾有过这般盈首。”
“但战场之上瞬息万变,何等战果都是有出现的可能的嘛!”
“面对不同的敌军,选择的方式也是不同的,本将就不一定会攻城,也会劝降的嘛。”
王翦这话滑不留手,嫪毐一时间都不知道从哪儿抓握。
就在嫪毐思考如何勘破嬴成蟜的诡计时,蛋夫恼了。
也不顾这里是御书房,蛋夫直接发问:“这位上官,俺不知道您是谁,但您凭甚质疑俺们的战绩?”
“淅城现在就在我军手中,卑职此来即是为传递军报,亦是求朝廷派遣官吏接管。”
“是真是假,朝廷官吏到了就知!”
嫪毐反问:“若明日再有军报,言称淅城又被夺了去,尸体也没来得及打扫,该当如何?!”
“本官严重怀疑长安君谎报军功,难道尔等不应该如实接受质询吗!”
蛋夫气的脸都红了:“就算淅城被夺,我等攻城时……”
见蛋夫直接陷入自证陷阱,王翦起身站在了蛋夫面前,沉声开口:
“嫪宦丞,大秦有严谨详细的论功之律。”
“在大军之中也有军法吏全程监督,核验每一颗头颅的真伪。”
“若嫪宦丞对此战计功有所质疑,大可上奏王上,请朝廷复查。”
“何苦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为难一名传令兵!”
嫪毐反问:“难道王上将以为公子成蟜比您更加勇武吗?”
王翦只是严肃的看着嫪毐:“请尊重军功爵律的威严,请尊重军法吏们的操守。”
“若嫪宦丞有意修改现行军功爵绿,请先上奏谏书!”
王翦根本不在意嬴成蟜的死活,也完全不在意朝中各方把狗脑子都打出来,更不愿惹事缠身。
但王翦作为当今大秦上将军之一,他有义务维护军方的利益,且必须维护自己的安全底线。
今天嬴成蟜打了一场胜仗,你来句不合理就要定他谎报军功?
那明天我出去打仗的时候你是不是也会来这么一句?
此例绝不可开!
万一嬴成蟜今天真会被定为谎报军功,那王翦当场就会选择……告老。
我只是一名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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