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苏宁张董事长心知肚明，他不相信吴荻还能插着翅膀继续飞起来。
此刻，他和吴荻就坐在主席台上，一老一小，两个人有说有笑的，但心里头多少苦楚，也只有他们两个知道，要是能够拉到隔壁的李老板来，也许三个人就可以话更多的长短了。
不过，他还是乐意看见吴荻要甩卖当家球星的样子，所以他还是和吴荻聊到了王大龙，“哎呀，真是可惜，好好的王大龙，你都守不住了。”
这明摆着是在伤口上撒盐嘛。
“你打算卖给谁？”张老板其实也很八卦。
“张哥，我其实想卖给你，你只要立即掏出现金，我就卖给你，其他人想问我买，我正眼都不瞧他一眼。”吴荻拍拍胸脯，看着很够哥们的意思，其实他和张老板的年纪差距挺大，他才二十几，张老板都五十几岁了，他爸和张老板才是平辈，但他还是叫了声哥，“我还给你打折，都不需要掏到违约金来。”
啧啧啧，狡猾的家伙，说得真是好听，半年前你这么说呀，你看我买不买！现在和我说这套，明知道老子没钱……
张老板的脸色闪过一丝黑线，本来想嘲讽下吴荻的，没想到被吴荻反嘲讽了。
“你要是真不想要，我把他卖给隔壁的李哥了。”
“老李？呵呵，他有钱吗？”
“李哥有钱没钱我不知道，但张哥你有钱啊，你是舍不得掏钱吧，你看吧，不是我不卖给你们，而是你们舍不得掏钱啊。”
“行了，行了，不要开这种玩笑了，唉，特么烦死了……认真的，真要怎么走？说实在的，王大龙这个家伙，不单单是你俱乐部的资产啊，你还得考虑一下他的前途。”
“我懂。”吴荻的回答有些简短，然后沉默了好一会。
“上面有人给我打过招呼，说不能只考虑俱乐部的利益，必要的时候，要支持一下国家的展，这也是对俱乐部的变向支持。这话我是猪才听不出来，我们是企业家……”
张老板瞟了他一眼，抓起跟前的矿泉水咕咚咕咚喝了两口，“你还好，还能做点贡献，我不知道做点啥，多交点税吧？”
吴荻的嘴角挤出一丝艰难的笑容来，好久没有笑得这么尴尬了，国家利益为上，这道理他还是懂的，讲真，他觉得自己和老张，还有老李的想法还是有很多不同的，他们两个也许不是真的想经营足球，但他是有这个想法呀，特别是有王大龙在的时候，就更想要做点什么了，只是计划跟不上变化，事情越来越复杂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像刘兴武那样在国内搞个俱乐部，静心！
卖给谁？卖给谁有什么区别吗？卖个哪个俱乐部才算有前途？意甲？德甲？西甲还是英？
不过也好，顺水推舟，这条路走不通了，还能换一条更好的路走，顺便，还能成全妹妹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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