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
傅斯年坚定地点头:“好,我接受你给我的考验。”
霍希文留了下来,空荡荡的庄园终于有了几分人烟气。
经过朝夕相处,林黛儿才发现女人的外表多具有欺骗性。
一开始她以为霍希文是个独立的女强人,同时还带着点法国女人慵懒的性感,结果她发现霍希文是个逗比,还是个生活白痴。
她竟然分不清白酒和醋的差别,有次她自告奋勇,说要给大家做饭。
也就是在傅斯年的面前表现贤惠,结果把醋当作酒来用。
她的酒品特别差,林黛儿见过最差的女人。
她喝醉酒后不光吐了,还爱胡说话,最让人难受的是她喜欢唱歌。
偏偏她长得特别难听,用鬼哭狼嚎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人家唱歌是要钱,而她唱歌就是要人命。
傅斯年满是嫌弃地看着坐在床上唱歌的霍希文,却拿起热毛巾擦拭着她的脸。
林黛儿很识趣地退了出来。
她见过傅斯年喜欢自己的样子,所以她看见傅斯年那样子对霍希文,就知道傅斯年喜欢上霍希文。
只是这个傻瓜太过于迟钝,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动了心,用了情。
林黛儿走回卧室,看着华丽又寂寥的房间,有种深深的没落感。
可能是年岁渐长,人又是群居动物,所以她开始喜欢热闹的日子。
想着有着家的闹腾。
林黛儿意识到自己再想这个问题,不由地摇着脑袋轻叹:“看来我真的是老了。”
这时,床头的手机床头的手机响起。
林黛儿接通,那头传来沈墨川异常严肃的声音:“你快点过来,言言发烧,闹着找你。”
“好,我马上过去。”
林黛儿完全顾不上什么,打开衣柜随便找出一件外套,套在身上。
然后,她匆匆忙忙地开车赶过去。
一进入房间,她看见沈墨川和染染正守在言言的床头前面。
林黛儿见状连忙叫管家:“你把染染抱出去,孩子的体质都很虚弱,很容易相互交叉感染。”
管家连忙抱着染染走出去。
林黛儿看向沈墨川问道:“你给孩子测量了体温了吗?”
‘测了,38.6度。昨天,他就有些低烧,可我不想打扰你,就没有告诉你。医生也给他开了药,也暂时退下去。谁知刚才突然间烧起来,温度比昨天还要高。’
沈墨川紧绷着脸,抿着下嘴唇。
看得出他也是担心了。
林黛儿伸手握住言言的手,低头吻着小家伙的额头:“妈妈来看你了。”
小家伙烧得脸红彤彤的,嘴巴都泛起一层干皮。
作为母亲最是看不得孩子生病,恨不得受罪的人是自己。
言言听见了声音,勉强地睁开眼冲着林黛儿笑着说:“妈咪,我没事。”
林黛儿转头问沈墨川:“他吃药了吗?”
沈墨川音调低了下来,“今晚吃过药,要不我们还是送他去医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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