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望姑娘三思。”
那少女被抢白的俏脸一阵红一阵白,半响才咬牙道:“什么乱七八糟的心上人,我爱喝就喝,爱拿来写字就写字,你若不服,就划下道来吧。”
那汉子听了一愣,结巴道:“什么……什么道?”
那少女冷冷一哼,从行囊里抽出一管羊毫,纤手一扬,嗤的一声,那笔已直直钉入茶棚的木柱中。
那几个汉子看的连连咂舌,那年轻汉子看的也是一惊,但是仍道:“姑娘是不打算讲理了么?“
柳鸣忙出来劝解:“大家都是赶路赶的心烦,说话急躁了些,多相互包涵吧。”
年纪最长的汉子也说:“是啊,我们这回去沧州,还有要紧事要办,不要耽搁在无谓的事上。”
柳鸣心中一动:“他们也是去沧州,看他们几个都是老练之人,跟着他们想必能省不少事。”
那少女神色一变,问道:“你们去沧州干什么?”
年长汉子讶道:“难道姑娘也去沧州么?”
这两句话一过,柳鸣看到少女和那汉子神情里都多了一丝了然。
少女道:“是又怎么样?”
年长汉子道:“姑娘去沧州,是去探亲么,还是访友?”
少女冷笑一声:“我去沧州,和你们去沧州,为的是同一件事,不过就凭你们,我看去了也是白去,小心搭上性命。”
几个汉子面露怒色,柳鸣小心翼翼的说:‘实不相瞒,在下也去沧州……“
那少女理都不理柳鸣,也不愿再多言,转头给茶棚伙计说了句“小二哥,下次再喝你的茶”,就径自上马去了。
剩下的几个人听着渐远的铜铃声面面相觑,那话多汉子又问柳鸣:“兄弟,你去沧州,也是为那件事么?”
柳鸣奇道:“我去沧州是去找一个家父的故交,你们说的又是什么事?”
那汉子面色一缓,道:“也没什么事,就是大家伙去沧州进货,货少买主多,到时候免不了争抢。”
柳鸣更奇:“那个姑娘看着不像生意人啊……”
那汉子干咳一声,岔开话头:“兄弟去沧州找谁,我们几个常年在山东河间往返,沧州也还算熟,不如我们同去,到了地头,我们帮你打听打听。”
柳鸣道:“那一路上要多承关照了,小弟找的人是家父早年的朋友,小弟也是从未见过,叫作孙振衣,是个读书人。
这话一出,那几个汉子像听了惊雷一般,其中一个汉子大声道:”你找他?那你还说……“
那话多汉子骤然截口道:“别说这个!”,然后看向柳鸣,柳鸣心中一惊,只见他看向自己的目光深亮吓人,大异其粗鄙聒噪的气质。那汉子盯着柳鸣双眼,慢慢地说:“兄弟,我看你是个老实人,哥哥问你一句话,你真不知道那件事么?”
柳鸣被他看得心慌,不假思索道:‘不知道啊,你们不是说去沧州做生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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