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作,酒吧那几张照片很难看,我可以原谅你,我最近忙忽略了你的感受,在新闻媒体上闹一闹没什么,但婚姻涉及两个家族的利益和荣誉,不能闹得太过。”
这段话让盛许如坠冰窖。
她听完之后,脑袋上像蒙了一层厚厚的云雾,整个人都懵了。
沈隋鸣觉得那个狗仔是她自己找来的,目的是让他重视她的存在?怪不得他提出要去夏威夷度假。
盛许的眼眶不知不觉盈满泪水,她紧咬着牙,缓缓地,呼出一口气。
“你就没怀疑过别人?”盛许的唇瓣抖得厉害,带着最后的一点希冀,她看了躲在沈隋鸣身后的女人一眼。
沈隋鸣皱眉:“你什么意思?”
盛许伸手捂住眼睛,过了一会儿,放下手,表情已经恢复如常,她心口疼得厉害,呼吸都扯得难受,眸子里的光一点点暗淡:“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家了,各位自便。”
她抬起笔直纤细的小腿,用鞋跟踢了一脚拖长的鱼尾裙,单手提着朝宴会厅的门口走。
脚步越走越疾,她抬手捂住微红的鼻尖,眉心皱着,楚楚可怜的,仿佛下一秒就能哭出来。
她就不该对沈隋鸣抱有期待!
他怎么会去怀疑许嫣然?
她太傻了!
沈隋鸣望着她离开的背影,心脏像被一只手猛地揪了下,深邃的眸子酝酿着复杂的情绪,他的脑海一瞬间涌出一个念头。
去追她。
他第一次产生这种想法,好像他今天不去追她,就会失去她一样。
“隋鸣。”
季如风刚跟合作方老总把项目吹得天花乱坠,心情不错,他端过一杯香槟,就看见沈隋鸣在这边。
“这么多人啊,聊什么呢?”季如风不着痕迹地挤开许嫣然,揽过沈隋鸣的肩膀,吊儿郎当地跟秦忆打了声招呼。
“没意思,失陪了。”秦忆瞥了一眼沈隋鸣,带着幸灾乐祸的笑。
盛许离开,裴霄衍自然也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一场闹剧散场,季如风有点莫名其妙。
“欸?怎么我一来都走了,我是什么洪水猛兽吗?”
季如风悻悻地摸摸鼻子,转过头问沈隋鸣:“怎么回事啊,我刚看见你老婆自己走了?难得见你带她出来,我跟盛许挺久没见了。”
“你见我老婆干什么?”沈隋鸣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季如风扯了下嘴角:“不是吧沈隋鸣,我可是看着盛许长大的,跟她只有兄妹情,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当完人家小叔叔,还要当人家老公?”
沈隋鸣:
季如风补充道:“禽兽!”
沈隋鸣:“滚。”
“不滚。”季如风没皮没脸惯了,也不生气,他喝了口杯子里的液体:“你们家的新闻最近够热闹的,用不用我帮你查查谁干的?”
沈隋鸣淡淡道:“不用,盛许已经承认了。”
“啊?盛许?”季如风摸不着头脑:“不会吧,她没事给自己造谣干什么?”
“造谣?”沈隋鸣皱眉,看向季如风。
季如风挑了下眉:“是啊,最近几个月很多给她造谣的通稿,全是乱写的,说她高中跟老男人厮混,还有大学跟人开房玩得花,好多乱七八糟的我记不清了,你确定是她自己发的?”
沈隋鸣深吸一口气,他不常关注新闻八卦,只有事情严重的时候,比如今天早上,助理才会收集起来给他。
“今天早上的新闻呢?”
季如风舔了下眼尾,看热闹似的笑道:“大部分都是说你们俩开放婚姻。”
刀子般的眼神射过来,让季如风从善如流地闭了三秒的嘴,他耸耸肩,无奈道:“别这么看我,又不是我写的。”
沈隋鸣问:“还有呢?”
季如风想了想:“哦!还有说你对许嫣然念念不忘,白月光回国,打算跟盛许离婚,盛许悲伤之际选择跟另一个男人共度**,好像还去酒店了。”
“她没去酒店。”沈隋鸣咬牙道。
季如风扇了自己一巴掌表示赞同,他也不认为盛许是随便的人,想起刚才盛许离开时似乎捂着脸,细腰都是弯着的,他忍不住问:“盛许怎么先回去了,我看她好像不舒服?”
“不是。”沈隋鸣眸子漆黑,仿佛能把周围的光线都吸引进去。
他沉默片刻,喉咙发干,缓缓道:“我好像误会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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