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那个真的是薄荷吗?”
“是冰莹草。”徐星光拿走霍闻安身边的水壶,走过去继续给冰莹草浇水。她说:“还记得我搬来第一天,请你吃过一顿饭吗?”
霍闻安颔首,“当然记得,是那顿乔迁宴。”
那时,他家隔壁的红梅开得正艳丽,如今梅花早已凋零。不知不觉,徐星光都跟他做了一个多月的邻居了。
徐星光说:“那天我放在猪蹄上的薄荷,就是冰莹草。”
霍闻安大吃一惊。
难怪那天吃过午饭后,他的身体难得的没有感受到病发时的剧痛。
原来是冰莹草起了作用。
“难道你那个时候就对我有了好感?”霍闻安唇角忍不住往上扬。
徐星光摇头,“我说了,我是颜控。”她指了指霍闻安手腕上的安神木手镯,坦言道:“送你镯子,也是见你长得好看。”
“你还真是.”霍闻安一时间想不到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徐星光才合适。
“我去做饭了,你要没事做,就帮我把这些木头锯断。”
“锯多长?”
“我把图纸给你。”徐星光取来电锯跟图纸,同霍闻安交代清楚后,就去厨房做饭了。
霍闻安仔细看图纸,发现徐星光是要用这些木头建一个休闲亭廊。
徐星光的设计图是纯手工描绘,线条笔直工整,堪比电脑绘图。字迹端正,一手字练得非常优秀。
霍闻安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好像捡到了个宝贝。
吃过晚饭,徐星光准备上楼去看徐庆年,霍闻安突然说:“认识这么久了,我还没有见过徐爷爷了,带我一起去见见他吧。”
如今两人是情侣了,霍闻安理当去看看徐庆年。
“房间有些气味,你能忍受,就跟我上来。”说完,徐星光就率先上楼去了。
霍闻安对着法式酒柜上的玻璃,整理了下服装,这才上楼去。
这是霍闻安第一次上二楼,他没有四处张望,乖乖跟在徐星光身后进了徐庆年的房间。
徐星光要给徐庆年检查屁股上的褥疮情况。
琳琳姐力气大,她一把抱起徐庆年,翻了个身,让他趴在床上,方便徐星光检查。
徐星光戴上无菌手套,拉开盖在徐庆年臀上的棉布,取下药膏,仔细观察了下褥疮洞口的恢复情况。
她说:“恢复得不错,里面长了新肉,下个月差不多就能痊愈了。”
敷上新的药膏,徐星光这才摘下手套,低头贴在徐庆年耳边说:“爷爷,再过一段时间,你的褥疮就好了。到时候啊,我们再做针灸治疗,看看能不能让你下地走路。”
听说褥疮就要好了,徐庆年心情都轻松起来。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最近伤口一阵阵发痒,但空气中又没有从前那种难闻的腐臭味了。
显然,他的褥疮正在康复。
“那是谁啊?”徐庆年脑袋搁在枕头上,看到了站在房门下的霍闻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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