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州必置大将坐镇,别无他法,此事无需再议。”
朱温与众将士商议甚久,算来算去,除去防守兵力,只能出马步军五万。好在近些日购的不少粮草,数月之间,并无粮忧。
“此战,当速决,三月后便是春耕,若是误了农时,必有饥馑之忧,众将士当戮力同心,以抗外敌。”
“诺。”
……
华州驿站
敬翔求见华州刺史韩建不得,亦是无奈,此时身为笼中鸟,别无他法,只能静观其变。
而在刺史府邸,韩建尤为不安,皇帝派中使宣诏,还派了一位宰相来,姿态不可谓不高,还带了三百甲兵,这是要做什么?
“使君,可使城防守张行思不放甲兵入内,以保不测。”
韩建摇摇头道:“朝廷多次宣吾入朝,吾皆托病据之,朝廷平定李茂贞,吾亦兵进长安,虽上表解释,怕是朝廷诸公见疑,方有此祸,若再拒甲兵,则显吾心虚,不可!”
“倘若甲兵为祸,如此奈何。”
韩建道:“我城中将士两万,率一都人马伏于院内,何惧,摆案焚香,吾自卧床,领中使入内室宣诏。”
“诺。”
……
孔纬入华州,打开手上密函,仅有四字,上书:“贼在驿馆。”
入城后,孔纬即派三百护军全数包围驿馆拿人,身边仅留仪仗数人。
不多时,寻得四五十人,为首读书人模样的,自称敬翔,孔纬当即让人将诸人拿下,人赃并获,这才心安。
前往迎接的华州主薄朴进,心惊胆寒,佯作不知,问道:“孔公宣天子诏,不去刺史府邸,反往驿馆拿人,这是为何?”
孔纬眉头一挑,眼帘微眯道:“朴主簿不晓?也罢,前方领路,本相自与韩建分辨。”
朴进眉头微皱,孔纬连尊称都不提,直呼其名,无礼,但他也很无奈。
被人捏着蛋,只能别人说什么,那就是什么。
华州刺史府邸
韩建闻宰相孔纬,率兵入驿馆,已经拿下敬翔等人,方感大事不妙,心道何人泄密,又忙着在心中盘算,该如何应付。
不多时,报孔纬已至,韩建上床卧下,佯装病重,意图朝廷有抚慰之意,欲在内堂接旨。
若是在以前,中使宣诏,怕也就从了,可孔纬本就重礼仪。
臣属接诏,摆案焚香不说,沐浴更衣也是要的,哪能内室卧房接旨,天子威仪何在?朝廷脸面何在?
孔纬立在中堂,谓朴进道:“一炷香后,若韩建再不来接诏,本相当回禀陛下,韩建概不奉诏,如此而已。”
朴进亡魂大冒,这可要了老命了,忙亲自走去卧房与韩建说。
韩建一听,从床上蹦起来。
“孔公当如此说?”
朴进用力点了点头。
“快,快扶我去中堂!”
朴进看着韩建穿着病中常服,急道:“使君,此中模样怕是不妥,恐孔公又要责难,得换上官服。”
“快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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