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在总后经管物资分配,会清楚下面的道道,现在看来,你跟外面电话亭里的人员一样。
高高在上惯了,已经没了基层的经验。
最近要小心了,最好在明面上做一些符合时势的表态。”
提醒,陈冀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风雨虽说来了,但如今还在天上洒落,许多事儿不能说的。
陈冀生最后的提醒,让老钟神色大变,这跟当年一样,说出去的话,要明明白白的收回来了。
老钟带着沉重的心情走了,陈冀生却坐在倒座房,阴恻恻的笑了起来。
事已至此,只能硬上了,如今他被领导禁足,出不了门也做不了暗事。
只能等到盛夏时节再出手,如今他要做的,就是记上一本生死簿。
凡是惹到他的,到了盛夏勃发之季,互见生死。
笑完之后,陈冀生起身,看了看墙上挂的月份牌,见是礼拜天,心里也就有了作妖的想法。
回到罗汉床上坐好,他用茶杯顿了一下上面的炕桌,很快大丫鬟一样的周百珊,就从侧门进了倒座房。
“百珊姐,去中院叫一下秦淮如,从抽屉里拿些钱票,去供销社买上几本日记本,钢笔也要。”
作为顾一舟表妹出现在陈家的周百珊,也被四合院的住户所接受了。
如今因为没有工作,来城里投亲靠友的也不少。
但城里的工作岗位也是稀缺的,家里条件好一些的,大都将亲戚留了下来。
家里突然多出一个年轻人,在四九城也算是普遍现象,可以让人接受的。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陈冀生发现,收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影响的周百珊,最喜欢为自己做事。
据大姐大所说,有些时候,陈冀生早晨出门的时候,让她拿一下衣服,她都会高兴一整天的。
对于自己做的孽,陈冀生只是在最初有些负疚感,时间长了无论是他还是周百珊,都慢慢接受了如今的状况。
只是作为周百珊闺蜜的大姐大,很多时候,都对周百珊怀有深深的负疚感。
见周百珊高高兴兴的走了,陈冀生接茬端起自己的茶缸,开始嘶嘶哈哈的喝起了俨茶。
不大的功夫,秦寡妇也从倒座房的侧门进来了,看着二大爷一般仰坐在罗汉床上的冤家。
她无奈一叹,静悄悄的站在了罗汉床跟前。
“给我量一下,这两天给我做套对襟的棉袄,能穿在外面的那种,别弄绸子面的,黑布的就好。
棉裤也给我做条老式缅裆的,腰上要留皮带扣,别弄布绳扎的那种,不利落。
配套的棉鞋,找院子里的大妈们也给做上几双。
这一身做的就跟早年间的胡同大爷一样,该配什么样的帽子,你去供销社买,抽屉里有钱票。”
听到冤家的吩咐,秦寡妇瞪大了杏眼,这时节那种老棉袄,就是岁数大的都不怎么喜欢穿了。
对襟老棉袄,下面的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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