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的。
一句话将自己变成会场焦点的陈冀生,也不再开口,手压资料,眼观鼻鼻观心,一脸的古井无波。
会场寂静的时间慢慢在拉长,涉及到了保密事宜,谁也不想先开口。
主持会议的陈处,因为之前被打断了,也沉着一张黑脸不说话,压力就慢慢的从陈冀生的身上转移。
转移的目标自然是先开口的那位,在资料密级上,陈处也没有准备的,陈冀生问了,他就不能不重视。
但领导不开口,他也不能随便定密级,既然有开口挡刀的,他也乐得沉默无言。
开口那位也是额头见汗,这小年轻不好对付,本以为是端坐的小年轻不懂规矩,闹了半天不懂规矩的成了自己。
话说错了,就不能将错就错,领导就在边上呢,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他也选择了沉默无言。
差不多五分钟的寂静,被开门的声响打破,进来的也是一位五十左右的,只是身躯笔直,进来的动作也干脆。
这位进屋,既不打招呼,也没人给他打招呼,看了看会场的状态,着重看了一下手压资料的陈冀生。
“陈冀生同志,你到这里坐,手里是克虏伯的资料吧?
你要是能处置好,就按你得来,我也看一下。”
这位说着话,就推了推陈处,让他让出了一点位置,这样会议桌的正位,就能放下两张椅子了。
随手在墙边拿了一张椅子,放的时候,重重的顿了一下,这才请陈冀生入座。
这一顿,仿佛砸在了在座众人的心里,陈处下首那位,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不是心理素质差,而是真的害怕,二机部的领导,等级不一样的。
一机部主管工业,二机部那是有密级的,这位领导可是那边的三把,是主持实际工作的,位高权重。
没见一机部那三位,在这位进来之后,也是默不作声了,他不发话,招呼都不能随便打的。
尤其是顿那一下,这是很明显的不满,最表层的东西,就是一机部怠慢了那个姓陈的小年轻。
或许是在给姓陈的小年轻撑腰,但大人物的想法,谁又能猜的透呢?
“诸位,克虏伯的资料,算是一个系统的工业体系,既有民用重工业,也有军工产业,密级是一定要设的。
目前我手里的资料,只有跟轧钢厂有关的,就这点资料涉及到了钢铁的冶炼配方,以及各种详细的参数。
从高炉、平炉、转炉到轧钢厂用的各种加热炉,都有详细的参数跟资料。
这些东西不加密,恐怕也说不过去吧?”
有人力挺,陈冀生也不做作,拿起桌上的资料,就坐在了陈处的边上,开口提的还是密级。
“陈冀生同志说的不错,这些是需要加密的,小陈处长,这事儿你负责,资料就不要传看了。”
不等有人说话,还是那位大人物一锤定音,陈冀生说的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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