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一动不动,别给一下打死了。
“死不了就成,柱爷儿,下一个。”
陈冀生面无表情的看了一下傻柱,这才哪到哪,千百人的大架,后面有的是。
那架完事儿,一地血,一地人,不动了那就是死了,那才是以后柱爷儿的战场。
“陈叔,蹲墙根那个就是绿豆眼儿。”
棒梗指明了目标,陈冀生还是跟刚才一样,挽着大洋马直奔绿豆眼儿而去。
见了大洋马,绿豆眼儿也吹起了口哨,不错,还带着调子,挺顺滑的。
“杂草的!柱爷儿的地盘也敢调戏女同志,不知道南锣大队的名声吗?”
跟上次差不多的喊旗立棍儿,只是顾及大姐大的面子,将妇女换成了女同志。
喊完,陈冀生右手抓起绿豆眼儿的分头,使劲往上一扥,绿豆眼儿就跟弹簧一样,带着飘落的头发就窜了起来。
到了位置,陈冀生还是八十斤的嘴巴子,不过这次抽出了血,油汪汪的甩在墙上,这货家里伙食不错。
绿豆眼儿的结局跟三牤子一样,直挺挺的躺在地上,除了嘴角一直在淌血。
“冀生,别打死了。”
看到绿豆眼儿的惨状,大姐大顾一舟不忍直视,这血淌的,不是真死了吧?
“没事儿,牙抽掉了,一会儿就醒了。”
说完,陈冀生转头看向棒梗,这小子就是比院里其他杂碎机灵,一溜烟就去了前面带路。
“我说兄弟,我来吧……”
傻柱真是被吓着了,绿豆眼儿嘴里淌的血,可真是瘆人,这位下手太狠,别真打死一个就不好说了。
“下一个!”
挽着大洋马继续下一个,陈冀生感觉不错,大姐大真是又飒又好用,对手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礼拜天的街面上人来人往,八点多钟正是出行的高峰,陈冀生一个劲儿的喊旗立棍儿,可不是喊在没人的地方。
如今傻柱他们的身后,老老少少跟了一大群,乱糟糟的只怕影响了大洋马的杀伤力。
“大姐大,带着美敌的蛤蟆镜好了,那样更飒!”
听着陈冀生的调侃,顾一舟俏脸一红,这样的事情,她也是头一次干,没什么经验,但很刺激。
有点找到了小女孩时期的一种渴望,一个大哥哥带着自己四处闯荡,跟那时的绮梦一个样儿。
“冀生,你更飒!”
找不到再好的形容词了,幸好没有因为脸皮薄错过去,这样的场景只怕会越来越少。
说话的功夫,棒梗的下一个目标已经找到,小疤瘌,一米五左右的小杂碎,这样儿的也能出来混?
陈冀生跟大洋马的身后,人潮汹涌,对面的小疤瘌明显有了防备。
那凶悍的小眼神儿,一看就是个狠人,有这么骨子狠劲儿,怪不得能混出名头,人眼看狗低了。
“杂草的!柱爷儿的地盘也敢揣着凶器,不知道南锣大队的名声吗?”
依旧是大喝着喊旗立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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