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对下来,除了两三个名字有个别字差异,人头数一样。
腾冲道,“酒楼东家南平郡王赵世子与少卿是好友,他应当交待过了,掌柜应当不敢作假。”
叶芝不放心,指着第一个不同名字说道,“酒楼写的是琴娘子,秦叔写的秦娘子,到底是写错字了,还是不是同一个人。”
滕冲推测:“有些卖唱卖艺的用的是艺名,估计应当是琴字”
秦大川仔细回忆了一下说:“应当没写错。”
一个说可能是艺名,一个说没错。
叶芝继续:“第二个不同,酒楼写的是伍喜儿,秦叔写的是五喜儿,第三个不同是酒楼写的衿娘子,秦叔写的是金娘子。”
几人相视一眼,有三个不同,秦大川也不敢肯定了,“我找人打听的这些人都是底层人,有些人连字都不认识,估计有错吧!”
张进道,“这三个名字,明天我去酒楼一一找人核对。”
一天消息打听下来,费脑又费力,秦大川蹲在一边休息,静静的听叶芝与滕冲对接案子中的人与事。
早上从酒楼出来,叶芝没有补觉,上了裴少卿的马车,里面暖和又舒服,她不争气的睡着了。
白朗的心不争气的扑嗵扑嗵跳起来,搞得好像偷情的毛头小子一般,“怎么办?”他忍不住又捣了一下墨松。
明珠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揭起纱账,“叶大人,是不是口渴了想喝水?”
叶芝没提,是觉得两个谈恋爱的人坐在一起谈工作怪怪的。
这不是马车,也不是叶家。
滕冲等人很有眼头见识,纷纷告辞。
“现在什么时辰?”叶芝朝房门口望过去,她现在满心里都是岑大人的案子,想尽快破了好过年。
赵柏仰头看向漆黑的天空,想起第一次见到叶芝时的情景,那天他正在书馆二楼倚在窗棂处一边晒太阳,一边自己跟自己下棋,余光里,一个清瘦的身影闯入了他的视线。
他转头。
四月间,午后阳光从天漫漫而下,形成一笼浅浅纱光,恰好落在逆光而来的人身上,浮起一层极不真实的朦胧光晕,一身粗麻灰扑扑的衣袍都掩不住他清丽绝尘的气质,周围的一切瞬间都黯然失色。
滕冲双手放在嘴边哈了口热气,“但愿明天有所收获赶紧把案子破了,安安心心过个年。”
叶芝翻了个身,刚要舒服的蹬下脚,蹬到半路,猛的一惊,双眼一睁,她好像在裴少卿的马车里诶!
白朗愁的快要一夜白发,怎么办……怎么办……
随身小厮吓得躲在角落里,一动不动,看着自家主人左一拳右一拳,打了好几下才住手。
杨福全刚要说,‘我要护住叶哥安全到家’,走廊一端,有灯笼移过来。
墨松移步,离他八丈远,“不要问我。”
杨福全习惯性要跟叶芝一道走,被秦大川拉住了,“小全子,今天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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