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没吃河豚,在豪华的酒楼里吃了顿简单的晚饭后,众人便去了知州府,官兵正在抄他的宅院,银子成箱成箱往外搬,幸好是夜晚不打眼,要是白天,估计能被老百姓围成铁桶。
也许这就是裴少卿晚上抄家的原因吧!要是让老百姓知道父母官这么贪,估计要对朝庭、对皇上失去信心吧!
叶芝悄悄望了眼裴景宁,此刻,他丰裁峻厉,望之可威,令人敬畏。
这才是他应有的样子吧!
郑先生带着御机营正在监督忙碌,见主人来了,连忙上前,“大人,卢知州已经被抓了,他家老小也全部押在扬州大狱,新上任的知州已经到了,等会就去衙门上任。”
据说光这两天富商家属从大狱中捞人的银子就高达近百万两,卢知州盘在扬州近十年之久,那这银子……简直要以千万作单位啊!
看来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叶芝当然没有真数银子,裴景宁带着叶芝不知要去什么地方。
车外寒风萧萧,车内温暖如春,叶芝犯困,想打哈欠,又不好意思,死死的压住,压的眼泪水都出来,揉了揉,整个眼睛都红了,跟委屈的小白兔似的。
裴景宁眸光一动,“坐过来!”
打瞌睡的叶芝突然惊醒,连忙摆摆手,“就坐这,这里挺舒服。”
裴景宁微微挑眉,无声的用眼神询问。
叶芝是有过这样的想法,可那也是跟滕捕头、张捕快他们组队啊,怎么也轮不到堂堂的少卿大人吧。
马车晃悠,不知何时能开窍的叶大人竟睡着了。
他幽幽道:“有时候岭南官衙的事,幽州的人也可能会知道。”
裴大人容光秀色,一点疲惫都无,“一起吃早饭,吃好,我们就出发。”
当时松江府知府亲自到扬州来查案,查到几船棉花被卢知州小妾的弟弟偷了,卢知州不仅不查办小妾弟弟,还设计让松江知府失足跌马落了残疾,从此无缘官途。”
裴景宁高抬的眉毛就没落过,这叫腿麻?
叶芝尴尬的能抠出三室一厅,只好岔开话题,“大人,你说的去年一桩案子是什么?你就是凭这个案子抓的卢知州吗?”
叶芝连忙行礼,“大人——”
“大人……”叶芝拱手,“你还是留在这里一边休息,一边理卢大人的案子,区区一个杀人犯而已,用不着大人亲自去,我跟滕捕头就可以。”
他剑眉星目的实在好看,叶芝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但也不想坐到他身边,实在是男女有别,上下属有别,只好找个借口:“腿麻了!”
明珠二人引她洗漱完,她正准备找裴景宁时,他不知何时已站到她身后,一身褚色锦袍,明明老气的颜色的,穿在他身上,长身玉立,容颜如画,说不出的俊逸矜贵。
“大人呢?”叶芝问。
裴景宁微笑未语。
“……”一时之间,叶芝感觉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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