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地躺在床上,睡得俨然像个孩子,欧阳烨的手指落在她发稍上,轻轻亲吻,她突然翻身,整个人靠进他坏里,冰凉的小手放在他胸膛,蹭來蹭去。
欧阳烨声音沙哑,“锦瑟……”
这样的她,完全身心依赖他,他也如此的离开不她。
又有谁知道,苏锦瑟成这个样子,是他一手把她逼上了绝路。
沒有人知道,那场精心策划的车祸中,他运筹帷帐,到底是在报复,还是别有深意,如果是前者,那么她最好真的死在那场车祸当中不是更好,他却不仅带走她,给她隐姓埋名,苏锦瑟是死了,活着的是他欧阳太太。
苏锦色自己都不知道,早在很久以前,他已经注意到她。
苏敏离开的时候,他们都还年轻,亲眼她被卷入车底,鲜血染红了他的眼睛,在那时他看到了站在路边的她,那时候的她还是一个小女孩,呆呆地望着姐姐满身鲜血躺在自己面前,泪水一直挂在眼眶,不让自己哭出來。
欧阳烨抚摸着怀里熟睡的如婴儿般的锦瑟,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当年那个大哥哥。
他时常在想,如果在那时他守候在她身边,她是不是不会跟阎爵在一起。
他只是半年沒有她的消息,她就跟了阎爵。
沒有怨,是骗人的。
深夜里,男人的声音声音在房间里显得空旷,寂寥。
“锦瑟,我常常在想,你会这样一直在我怀中安然入睡,直到有一天我们突然老去,或许你不是爱我,我也不是那么爱你,只是家人就好。”
“有时候我会问自己,这样逼你是否不该,当你像个孩子似的抱着我,我不见了时候,会满房间寻找,叫我阿烨的时候,才觉得人生是圆满的,不要恨我,锦瑟!”
怀里的人肩膀轻颤,欧阳烨的手一顿,看着熟睡的容颜,轻笑出声,这声音在傍晚的深夜中,显得越发清晰。
洛杉矶的四季气候温暖,阳光普照,加州的三月春暖花开,明媚的阳光透过玻璃直射在苏锦瑟身上,带着暖意,她表情木然地伸出手,手心明晃晃的,缓缓紧握光束,然后再颤颤松开,她突然笑了。
在房间里关的时间久了,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口中的疯子,浑浑噩噩,痴痴傻傻,然后好像真的疯了。
“太太,吃药了。”
佣人端了一杯温水进來,托盘上放着白色药片。
自从那天发现下人欺负锦瑟,欧阳烨换掉了城堡里所有佣人,现在这位刚來不久,趁放下盘子时间,不由偷偷打量站在窗前的锦瑟。
她穿着白色棉布裙,裙摆漫过脚裸,干净而美好,窗前的人忽然动了,缓缓转过身來,一双眼睛,黑白分明,清冷透彻,沒有温度,毫无人气。
任谁也不会想到,眼前美丽的女人会是一个疯子。
佣人放下东西后,就退了出去。
苏锦瑟弯腰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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