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长了张嘴欲言又止,却被小女孩凉凉地一眼,顿时站在旁边,安安稳稳。
心里不仅怜悯这个小女孩,真作孽,这伤口哪里喝水烫到的,分明是家里那个疯子用烧开沸腾的热水浇的,遇到这样的神经的妈,已经是不幸了,只有她们父女才当是宝。
欧阳靖云听了后,有些责备道,“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家里的下人都跑哪里去了?”
语气却是心疼的,儿子欧阳烨如今在国外不能回国,连娶妻自己多沒能见过一眼,多年不见自是想念,便把对二儿子的疼爱加注在他的女儿欧阳童童身上。
“爷爷,我以后我小心的,你别怪她们。”
沒有却责怪别人,只是一味地求情。
阎爵抬了眸,冷漠的视线扫了过來,对上一双沉静的眸子,瞬间一怔,便回收回目光,喝了面前的红酒,起身离开,直接将餐桌上多出的人儿当成了空气。
让阎爵第二次注意到欧阳童童,是在一个很晚的深夜。
失眠早已成为了他习惯,凌晨2点多,阎爵一个人在阳台抽烟,尼古丁的味道充斥着他的四周,眺望着远处大海,漆黑一片,却暗藏着波涛汹涌,久久出神。
离开阳台时,阎爵才发现阳台角落里蹲着的瘦小身影,双手抱膝,将自己整个身子隐藏在角落里蜷缩起來,他不由停了下來。
阳台角落地面上,落下一块甜点,佣人沒有打扫干净,上面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蚂蚁,女孩蹲着一动不动,盯着蚂蚁成群结队搬家,竟然沒发现阎爵正站在她身后。
阎爵看了看天空,岛上的月光冷靡交织,带着一丝寒意,四五岁的女孩只穿了单薄的睡衣,赤着脚在冰凉地面上,不知蹲了多久。
阎爵皱眉。
他能容忍欧阳靖云让欧阳烨的女儿回來看望她,心中衡量有些事情跟孩子无关,不愿去追究,但并不承认他打消了对欧阳烨的驱逐,对他的女儿认同。
欧阳靖云退位让贤保住了欧阳烨的性命,也阻止了这对兄弟的自相残杀,只好把欧阳烨驱逐出欧阳家,并发誓永不再见这个儿子,任他自生自灭,这才换的现在这样的局面。
年纪渐涨,越发希望能子孙团聚,和和睦睦,但事与愿违。
退位?阎爵冷笑。
欧阳靖云不管退不退位,欧阳家早晚是他的,他自是不会被老头子牵着鼻子走。
阎爵也不知抱着什么心态,在原地呆了十几分钟后,见女孩始终一动不动,岛上的海风有点冷,女孩脚腕上已经被冻得通红,她彷佛丝毫沒有感觉似的。
阎爵拧了眉头,“怎么还不睡?”
欧阳童童缓缓转过身來,就看到站在夜色中的阎爵,他的个子很高,比爸爸还要高一点,月色朦胧,她知道这是她大伯。
不过他应该不会喜欢自己。
“我睡不着。”
异乡他国,她很想念妈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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