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
拓跋端越想越兴奋,眼睛都因此有些泛红。
大巫师顿了顿,道,“只是这神水虽然效用极佳,神力极强,但肉体凡胎的到底有些承受不住,大约会因此而病上一阵子的。”
“不打紧,人吃五谷杂粮,哪里有不生病的,倘若能够立下功劳,寡人准许其好好养病!”
拓跋端大手一挥,对此毫不在意,“只是大巫师何时让寡人看一看这神水的功效?”
“我今晚便做法准备,明日便可呈给国主,国主可以选上几个身手敏捷之人,试上一试。”
“好!”拓跋端满口应下,见大巫师又是一阵咳嗽,急忙道,“天气寒冷,今晚劳累大巫师了。”
“来人,送大巫师回去。”
“是。”底下人走上前,扶住了大巫师的胳膊。
“告退。”大巫师欠了欠身,被人扶着,走下了城墙,回到自己的住所。
到了房中,吩咐身边的人将门窗关紧,大巫师这才伸手将面具摘了下来。
脸上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伤痕,以至于整张脸已是到了令人无法直视的地步。
大巫师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伤疤,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水。
“主子。”小厮走到跟前,打开那装着药膏的罐子,“小的为您擦药。”
“不必了。”大巫师抬手,“这伤疤已是这么久了,若是这些药膏管用,早就有了效果,又怎会成了这副模样?”
“其实留着这伤疤也好,日日看到,触碰到时,也能知晓这伤疤的来由,让将一些事记得更加清楚。”
他现在都忘不掉当时天旋地转,石头纷纷落下的情景。
那些锋利的石块落在他的身上、脸上,疼痛阵阵袭来,鲜血更是染了满身。
他当时被乱石埋葬时,整个人都陷入了绝望。
好在,他被救了出来,保住了一条性命。
但也仅仅是保住了一条性命。
他什么都没有了。
护着他的母妃,所谓的兄弟情义,以及尊崇的位份。
就为了这所谓的储君之位,有的人处心积虑,暗中陷害他,而有的人,面上一副好大哥的模样,到了紧急关头却也对他置之不理。
唯独皇叔还惦记着他,甚至在后来帮他伪装逃出那个牢笼。
但皇叔现在也已经不在人世……
他恨。
恨得牙根痒痒。
更是发誓,要将那些个曾经陷害他,背叛他,蔑视他的所有人,全都都推下地狱!
他要让所有他憎恨的人尽数都得到应有的惩罚!
大巫师想到这里时,心中气血上涌,胸口更是起伏不定,以至于忍不住又是一阵咳嗽。
当年因为皇陵坍塌之事,他被埋在其中,肋骨尽数断裂。
其中一根肋骨戳到了肺部,碎石伤及了气管,以至于他现如今还时常有气短咳嗽的病症。
“主子。”小厮急忙端上温热的水。
大巫师将水喝下了大半杯,这才觉得舒服许多,待气息平定后,这才张口,“去将我一直锁着的那个匣子拿了出来。”
“是。”小厮打开床下的暗格,从中拿出一个朱漆木匣。
木匣有一尺来长,半尺见宽,拿起来十分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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