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怪谈
◇
图画
颤抖的木梳子从头道:“你是不是在找思思?”
白衣女人听到了周衍的声音,摸索着往前走开,踢开了地上倒着的椅子,急急忙忙地走到周衍的身前。
他递上了那个粗糙的婴儿。
白衣女人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把手指放在自己原本是嘴唇的位置,在原地焦急地踏步,似乎在考虑着一个很重要的事情。
【9:51】
【9:50】
时间不多了。
季方唯也来到周衍身边,一言不发,强行驱动招魂铃的反噬让他的脸色略微苍白。
白衣女人忽然伸出手,死死锢住周衍的手,将他拉倒了墙角处。
她低下身子,拉开了一个暗门。
明亮的光线从四四方方的门框中倾斜而入,冲破浑浊的黑暗,也映出了破旧的房间景象。
周衍隐约能听见外头潺潺的流水声,这门的外面居然是河流。
白衣女子指指周衍手中的婴儿,又指指暗门,随即她好像想到了一个非常可怕的事情,开始手足无措的将手指深深刺入自己的炸开的脸颊。
暗红色的鲜血从她苍白的指缝中缓缓滑落,像血泪一般流到她布满青筋的手臂上。
她身后鲜红的血阵仿佛被凝滞了一般,就连红光都消散不见。
“走。”季方唯拉住有些呆滞的周衍。
两人低下头,走出了那个令人窒息的屋子。
阳光照在两人的身上,似乎驱散了一些屋内的血腥气。
他们所处的地方是房屋后方,再走几步就可以看见一条蜿蜒而过的河流,正是傍晚时分,在夕阳照射河面上点缀着细碎的金斑。
【7:31】
【7:30】
倒计时还在继续。
温富礼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周衍怀中还抱着一个轻轻的纸婴儿,它粗劣的脑袋靠在他的臂弯里,杏黄色的襁褓将它裹得小小一只。
如果不是时间紧急,他该死的职业病肯定又要发作了。
难道要像上次一样,给它重新画个脸?
不行,时间不多了,没有失败的机会。
季方唯看着周衍紧缩的眉头,问道:“你怎么知道要剪开女人的头发?”
周衍闻言拿出一副画轴,正好是挂在门厅上的那副山水画,他进入内堂走廊时,顺手拿走了。
反正温富礼说过要将画送给自己,那么拿走这幅画,并不算违背房屋主人的意愿。
周衍将画调了个位置,以顺时针九十度的角度去欣赏这幅画时,整幅画恍若完全变成了另一幅景致。
泼墨绘制的奔腾河流变成如瀑一般的黑发,白描勾勒出垂落的层层衣袖,纤纤玉指成为山峰间的层峦迭嶂,而横亘在群峰山的舒卷云朵成了一副恬静的美人脸。
而在黑水中跌跌宕宕的那叶扁舟,仿佛丝发中顺流而下的精巧木梳。
正是一副山水美人梳妆图。
只是刚才阻挠小舟前进的苍白枯木已然消失不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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