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酒楼,做炒肉那家。”
“哦,这孩子是你什么人?”
“我弟弟。”
那个兵卒拿过了图形,把两人照了一照。
旁边有个年纪大的一把拿过去,“麻烦什么,要查的兄妹两个,你男女分不出?”
“哎,看看总没坏处。”
“你是看人家姑娘好看吧。”
“哪有,一把骨头的柴火妞。”
小贵和小朵不敢说话,赶紧赶了马进城去。
那个年轻的门卒嘴里还在嘀咕:“你没看见刚才那个村姑,一脸的灰泥,手腕子却那么白,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小贵进了城,找了灵官殿门外的一家成衣铺。
“掌柜的,我娘想要给捐一套道袍给师父做功德,您这里可有货么?”
“大概什么身量?”
“那位师父跟我个头差不多。”
“有一套。”
小贵买了道袍,找个僻静所在换了,又把马背上的柴火都扔了,藏了双剑,却拉着小朵直奔三清观,门外一家裁缝铺。
“新收一个小徒弟,有没有她能穿的道袍,如果没有,就给我做一身。”
裁缝看看小朵。
“三清观有个老道新收个小徒弟,做了一身衣服,还没等穿上,这孩子肺疫就死了,师父你若是不介意,给个两贯的工本费拿去就好。”
两人换装成了是道姑师徒,却直接去找客栈,找了一间厢房住下,小贵却发现小朵开始咳嗽,他赶紧找来伙计,跟伙计买了蔬菜、米和煤炉,又请伙计抓了药物。
伙计见这道姑的徒弟发热,生怕是肺疫,赶紧买了东西扔在门口,再不敢进来,也好,这下更安全了。
夜深了,小朵烧得迷迷糊糊的。
“小贵哥。”
“小朵,要什么?”
“好热。”
这孩子的额头就像火炭一样。
小贵拿了凉水打湿了手巾,敷在她的额头上。
“小贵哥,我娘会怎么样?我爹会怎么样?我哥哥呢?”
“我,我不知道。”
小贵来徐家三年,过了能够把握自己人生的三年,他每天都在学本事,学东西,都在见到自己的喜欢的人,他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像身陷贼窝那时一样无助。
谁能够想到,一个如此强大的家族,一个看上去如此强大的势力,也会在敌人的进攻面前,犹如摧枯拉朽一般半日崩塌。
他又一次体会到了“我不知道”的感受,那是一种无助的感觉。
昨天他不敢愤怒,愤怒会让自己失去判断力。但是今天,他才被愤怒缓缓找上,自己一直效力的一个充满了理想色彩,人人都在做好事的事业,一个组织,就这样被一个残忍歹毒的恶女子摧毁了。
他之前还会埋怨徐咏之,如果不是他招惹了莫媞,也许没有这么多事,但是这几天,他逐渐把线索拼成了一幅画卷,他没有听师父讲过巫师世界的事情,但他已经判断出了莫媞不是什么学政的遗孀,她在南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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