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申冬睫毛闪了闪,隐约觉得哪里不对,“我、我睡了……”
他还闭上了眼睛,只是睫毛微微的颤着,越发的让人想疯狂蹂|躏。
盛丘勾了勾嘴角,低下头去,舌尖划过柔(富)嫩的敏感,听到他的美味突然轻叫了一声,瞬间仿佛得到鼓励的野兽,强悍的埋首于他的胸前,肆意逗(强)弄,牙齿恶意的拉扯着那抹淡红。
申冬又啊一声,被子下的身体渐渐产生烫意,却还自欺欺人的说:“我睡了,睡着了。”
然而盛丘一概不管。
他狠狠的扯了一下左边那抹淡红,使他充血鼓胀起来,又仿佛十分满意一样舔了舔,然后转到了另一侧以同样的方式侍弄。
申冬渐渐感觉到了舒适,身体里面更加燃起了一股奇异的热潮,他下意识开始迎合,盛丘动作轻柔的将他全身的衣物除去,修长而雪白的身躯完美的暴露在他的面前。
这便是他肖想了十六年的男人,第三性也没有他来的动人。
盛丘在发现自己喜欢男人之后也试图寻找过第三性,那种过分稀少的性别不好找是一种原因,还有一种便是他们与女人一样需要有责任感的男人。他曾想过对一个第三性负责,与他结婚生子,但事实证明他对别人根本硬不起来。
只有申冬才是他最想吃掉的美味,旁人谁都不行。
他的手掌握紧他细瘦的手腕,喉结滚动,口中分泌大量液体,几乎是流着口水缓慢的巡视着面前的美味,思考从何处下口。
他将他从头舔到脚。
他已经三十多岁了,早该失去了毛头小子的那套急躁,而这极有可能是他们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盛丘不想囫囵吞掉。
他要慢慢的,品尝他的味道,探索他的甜美,要让以后的每个午夜想起来,都回味无穷。
莫云芬明知如此,可仍然忍不住生气。
思虑再三,回到家便摆出了委屈抽泣的神情,眼泪掉的却真是不假:“你看冬冬这孩子,他怎么能做这种事?那可是象征着咱们家的面子啊!这金面被取走,不知道的还不以为是鸣鹤斋将咱们抹去了?这丢人可大发了!”
申秉的脸色也是铁青:“那还能怎么样?他都说了是我们送他的,难不成再要回来?!”
听了这话,莫云芬心中更是一阵咬牙切齿。这狗东西根本就是故意的,明明是自己偷的却偏偏又说是他们送的,如今要回来申秉是肯定不会同意的,可不要……莫云芬的手背青筋都跳了起来。
申秉缓了口气,一样在强自压抑,道:“他拿走就拿走了,不过几个古董而已,我晚些去一趟鸣鹤斋,再寄存就是。”
这话说的轻巧。
申秉这种人一句话就能重新寄存,东西或许不如前一个好,但能搁里头挂牌子就是有身份。
可她莫云芬就不一样了。
麒麟玉仅此一块,鸣鹤斋甚为心仪,也是因为这块玉她才能在里面占据一席之地。换句话说,她本人在鸣鹤斋那里根本就算不得有身份的人,否则又怎么会嫁进申家这么多年才在半年前挂牌子。
自打挂了牌子,望都内不少显贵们的夫人都对她羡慕嫉妒恨,这着实大大满足了她的虚荣心——谁也不敢说她是小三上位,因为那块玉就代表着她申家女主人磐石般坚定的位子。
可如今玉被动,她在别人眼里又是什么模样,谁也不知道。
莫云芬手指攥紧,指甲都陷入了肉里。
申冬这是真的一点儿情面也不给她留了,这黑心的狗东西,果真就是她的克星!
莫云芬有多愤怒,申冬就有多高兴,抱着三件宝贝走出鸣鹤斋,申冬难得孩子气的跳了两下,被太阳烤的火炉一样的街道也煮不化他满身的嘚瑟劲儿。
盛丘难得见他这幅模样,更多的话尽数咽了下去,突然明白了那句“你开心就好”的深刻意义。
请收藏:https://m.yq2.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