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绣花,一直留意着二人的说笑,听了这话,心中十分高兴,嘴角泛起一抹微笑。
一条偌大的乌篷船在运河河面上逆流而上,船头站着几名精壮的汉子,一个面白无须的中年汉子站在前头,两个人站在他的身后。
一阵河风吹来,那中年汉子的长衫向后猎猎飘起,腰间的腰牌露了出来,金色的腰牌上赫然镌着“东厂”两个大字。
“十年苦心经营毁于一旦,咱家心中不甘啊!”
忽然,那中年汉子开口了,听这声音竟是一位宦官。
船头一片寂静。
又过了一会,那宦官问道:“还有多久可以抵达宿迁?”
后面的一名汉子,“禀报总管,再转过两道河湾就是宿迁地界了。”
那总管默默点了点头,“再快一点,估计这帮人已经反映过来了,靠了岸,咱们从陆路走。”
那汉子:“是。”
说着,又向后面撑船的汉子挥了挥手。
天渐渐黑了下来,淮安府衙外,两行火把举了起来,挎刀擎炬的兵丁从大门外一直排到了府衙大厅。
“去,告诉他董平,若是他再不将兵马收缩进城,出了事,他就是大明朝的罪人!”
大厅内传来了淮安知府徐广志愤怒的声音。
“是。”
一名府衙兵丁匆匆走了出去。
徐广志眼中闪出了寒光,对站在边上的狱丞说道:“一炷香,如果他还是不招供,就给我剐了他,剐到他招供为止。”
狱丞身上一颤,“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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