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外的小酒馆里,人影一天天少了许多,一个年轻人拖家带口匆匆路过。忽而又折返回来,道“客家,大战要起了,还不走啊?这地儿,能走的都走了。”
屋内,一个糟老头子,方才饮完了半碗,四下里瞅了瞅,后又指着自己鼻子道,
“我吗?”
“是啊,老人家,这诺大酒店内,可不就你一人了吗?”说完又向着楼上喊道,“梁叔,我这便走了,你真的不与我一块走吗?”
这梁叔,便是酒馆内的老板了。
“二娃,你走吧,我老咯,走不动了,可别拖累了你。”
“梁叔,你这哪里的话。”
楼上咯噔咯噔下来个拄杖的老头,一边摆手,
“走吧,快些走吧。”老头不耐烦道,“这里是我家,我能上哪儿去?”
“唉,你不就是那店小二吗?”醉了酒的糟老头子,忽然端起酒碗道,“再给我来三大碗。”
背后两个乳臭未干的孩子忽然大哭起来,那小二身旁的婆娘急道,“我们走吧,带不得人了。”
“娃儿,你婆娘说的对,快些走吧,梁叔可走不动咯。”梁叔一边接过碗,道“客家,我给你倒去。”
似巨象一般的驼队缓缓驶来,驼背上数丈见方的木车载满了东漠战士,一声号角响彻,整个驼队忽然驻足。
“神子,一路小心。”大祭司枯皱的双手在骨杖上截了缕紫火,按在方芦胸口。“你前些日子说过的使用邪字诀后无法压制之事,应该是修炼了真正邪灵诀的‘青睖’身上才会出现,圣史上记载过一例,我想在你修完完整的邪灵诀后便不会出现了。除此之外,没什么好办法。”
“我知道了,大祭司。”方芦转身被扶上一架华盖遮掩的紫驾。
“呜呜~~”号角声吹彻长空,
“睖~~~”(邪灵语中‘神’的意思),驼背上的战士齐齐恭喝,风吹起沙尘飞扬。仿若那华盖之下果真是曾经睥睨天下的帝王。
剑门关内,
“司徒将军,他们(东漠)来了。”
司徒靖似乎并不在意,只是缓缓道,“阴儿,怎么样了?”
“阴少爷只是被吸走了气血,如今已然无恙了。”
“那么今晚便给我犒赏三军,我倒要看看区区东漠拿什么与我中原斗?”
“将军,剑山那边并没有表态。”
“剑山啊,”司徒靖微微感叹,“如今已经不是它的时代了,我们似乎也用不着它了。”
“可是……将军,邪灵诀已经出世了!”
“阴儿所说,邪灵诀也不过如此。”
“将军,没那么简单的!……”
司徒靖摆了摆手,“马参谋,你多虑了。”
夜幕悄然降临,东方城内外却依旧灯火通明。风悠悠的吹,酒肆门口的旗幡有节奏的飞舞,雾雨轻轻洒落,雕的古拙的栏杆被蒙上一层湿润,而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依旧嬉笑着,喧闹着,夜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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