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年回来了,回来的时候还带着一个人,那人是水倾墨的父亲,水沉。
水沉是一个40多岁的老头子,从事商业多年整个人吃的油光满面的,微微隆起来的肚子像是一个怀孕三月有余的产妇尤其是他行走起来步履蹒跚更是像极了一个艰难行走的产妇。
洛千心安安分分的坐在苏瑾年和水倾墨父亲的对面,坐在她旁边的是景修月。
现在他正气急败坏的指责着低头不语的洛千心。
洛千心小脸微红,但是她之所以脸红并不是因为水倾墨父亲毫不客气的指责,她时不时的偷瞄景修月一眼,胸口好像有一颗小鹿在乱撞一样,速度之外超乎她的想象。
洛千心的脑子一片空白,至于水沉的话,她是一点也没有听进去。
她现在满脑子都在晃着几个大字,她刚才做了什么了?
景修月刚才告诉她,他想她,而且那个梦瑶月只是和他有口头上的婚约,他本人根本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他还说他那几天之所以躲着她并不是因为他厌恶她,怕她打扰自己和未婚妻的二人世界,而是因为他不舍得他走。
他之所以会只身来到他一点也不熟悉的a市就是为了找她而已。
最后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脑子居然犯起了抽,居然趁着景修月喋喋不休在讲着他和梦瑶月之间的事情的时候,自己不由自主的吻上了那一双诱人的嘴唇。
其实景修月的唇形很好看,微微翘起很是漂亮,尤其是他在喋喋不休说话的时候那嘴唇竟然有一种说不来的诱惑,亲一口,这个念头早在很久很久之前她就有这种冲动了。
她看过三年前的自己写下来的笔记,也知道三年他们之间的种种,其实也很简单,三年前她在学校运动会上一眼看中了他,不过桥段很是老套,不过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罢了,后来就是她在笔记本上写了很多自己当时的小心情,至今让她疑惑的就是自己怎么会因这件事情想不开割腕自杀了呢?
咦?
不对,景修月曾经说过自己手腕上的疤痕并不是自己割的,是有别人谋害的自己?
这个念头一生出来,洛千心自己被自己吓的除了一身的冷汗,暗道自己当时只顾想查清自己到底是谁,完全把这件事情忘掉脑后去了,她当时的心态太豁达,只想着自己反正也没事,管自己当时发生了什么事呢?
现在猛地一想起来,自己当时要真的是被人伪装的割腕自杀的,那当时没有害成她的人现在又在哪里,自己会不会很危险?
洛千心从刚才的一脸娇羞到现在的一脸难看,水沉更加的气急败坏就差没有上前指着洛千心的鼻子大骂了:“你别再装傻了,你说你到底把我的女儿藏在哪里了?”
“啊?”洛千心下意识的问了一声。
她刚才只顾着走神了,忘了水沉自从她从楼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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