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傅云辞嘴角不可遏制地勾了勾,偏生俊雅如玉的面上仍是一派无辜从容:“你说什么?”
“我说你惯会装可怜。”
谢嘉芙咬牙挡住他的脸,干脆眼不见心不烦。
“我哪……”
叩叩叩。
傅云辞话还未说出口,有人敲了敲窗。
两人都顿了一下,谢嘉芙率先反应过来,用眼神警告傅云辞老实一点后拉开帘子。
“怎么了?”她完全忘记自己还窝在傅云辞怀里坐着,直到对上傅云暖惊讶中又带着点了然和欣慰的目光,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两人姿势不对。
脸上腾地一下火辣辣一片,谢嘉芙尴尬到脚趾抓地,忙从傅云辞腿上下来。
救命,这种做坏事被家长抓到的感觉,真的太羞耻了。
所幸傅云暖站得近,挡住了全部车窗,所以这一幕除了她之外没别的人看到,不然等谢嘉芙回到萧家,便是有几十张嘴也解释不清了。
相较于手忙脚乱的谢嘉芙,傅云辞表现的相当坦然,他面不改色地朝傅云暖笑了一下,扶着谢嘉芙的腰,温声叮嘱:“慢一点,小心待会肚子疼。”
谢嘉芙小幅度地点点头,迅速打开车门下了车。
下车后,她才知道,车子这么久没修好的原因是因为发动机撞坏了,而后面那辆车因着一步之差,被示威游行的队伍堵在了岔路口过不来。
保镖们弃车试图步行过来,却根本穿透不了人潮,只能站在原地无奈的望洋兴叹。
谢嘉芙见状吐了吐舌头,心道:怪不得她和傅云辞在车里腻歪了那么久都没人来打扰,原来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
眼瞧着天色不早了,游行一时半会也不会停,怕再耽搁下去会影响傅老夫人牌位安置的时间,谢嘉芙和傅云暖商量了一下,决定步行回去。
谢嘉芙刚走没两步,傅云辞长臂揽住她的腰,矮身将她打横抱起。
“你……”谢嘉芙不好意思地看了傅云暖和一侧的保镖,踢了踢腿,示意他放自己下去。
“你家表小姐身子不舒服。”
傅云辞淡淡瞥了保镖一眼,其中的警告与威胁不言而喻。
许是他的眼神太过没有温度,保镖心头一寒,肉眼可见地打了个哆嗦后,低垂着头表示自己什么也没看见。
待到傅云辞收回视线,他才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
太可怕了,他跟着萧家在外摸爬滚打许多年,也算见过些世面,可还是第一次,在一个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身上见到这种眼神。
阴毒冷血,狠戾无情,如同常年蛰伏于黑暗之中的蝮蛇,平时慵懒低调,一旦有人触及领地或底线,便会吐出信子露出獠牙,一口下去,绝不给人活命的机会。
方才在车上也是这般,对方一个眼神飘过来,他便感觉全身被冻住,慌乱之下,在车轮越过石块之时忘了反应……
幸运的是,这车子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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