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 试药_不死鸟的传说之一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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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奖励。

  阿丑拍着手说:“看来阿草好得会很快,我哥白挨了我爹几铲子打。”

  据她追述,在母亲给我上药的时候,张大伯抄起院子里的铁铲,对着阿牛哥一顿好打。我们只得三个人,我摔成那样,阿丑是个年幼女孩,全部的责任自然应该有阿牛哥来承担。

  阿牛哥并未辩解,也未躲避,站在院子里任凭张大伯敲打。母亲匆匆给我的头部流血的地方上了止血药重新包扎,冲出来夺过张大伯的铁铲,说:“小孩子磕磕碰碰难免的,怎么能为这个打阿牛?”

  阿丑素日喜欢跟阿牛哥拌嘴,可是真到阿牛哥被大人责打的时候,却会凑上前求情。她拉着张大伯的衣襟撒撒娇,张大伯看母亲并不责怪,气也就消了。

  我喝完糖水,似乎有了力气,眼睛骨碌碌地东张西望,才发现阿牛哥的脸颊、脖子上有一道道的划痕和血迹。

  我惊讶地问:“阿牛哥,你的脸怎么了?”

  阿牛哥摸摸脸说:“没什么,不妨事。”也许说话牵动了肌肉,他咧咧嘴,抹了抹那几道血痕,似乎在忍痛。

  袖管张开,胳膊上也是一道一道。再往下看,裤子裂开一条口子,膝盖上也是一道一道。

  我惊呼:“娘,娘,你看阿牛哥!”

  母亲急忙过来仔细端详,皱着眉说:“唉吆,刚才只顾阿草了,可没看见你这几道口子。这几道浅,已经结痂了,腿上的深,还半湿着呢。你这孩子,也不吭声,来,婶婶给你洗洗也上点药——你这是怎么弄成这样的?”

  阿丑插嘴说:“肯定是从枣树上滑下来的时候擦的。”

  那枣树皮是很粗糙。

  阿牛哥连忙摆手:“都快结痂了,不妨事。在山上放牛,哪天不摔几跤!”

  母亲匆匆出去,一边走一边说:“只怕这脸上要落下疤呢。阿草还好,有头发遮着,你这疤在脸上,怎么得了。”

  母亲将药末搅在一小盆水里,用水清洗阿牛哥的膝盖和手臂,给他上了药包起来。脸上的划痕已经结痂,她无能为力。

  我忽然再次开口说:“娘,你将给我的药减半,加上那紫蓝的花煎一碗药给阿牛哥喝,喝十天,一天两碗。”

  阿牛哥再次憨笑着摆手:“阿草,你真是小题大作。这点皮外伤喝什么药,让人笑掉大牙!”

  母亲虽然也惋惜阿牛哥脸上会落疤,但是也认为我有点大题小作。

  我又说了一遍,一再坚持,最后焦躁起来。母亲为了安抚我,只得按照我的吩咐去煎了药,让阿牛哥喝下。

  阿牛哥为了让我安心,也就皱着眉乖乖地喝下。

  阿丑嚷嚷着说:“我也要喝!为什么你们都有的喝,就是没有我的份?“

  母亲啼笑皆非地给她一碗糖水,道:“你这孩子,药也是乱喝的?”

  十天之后,阿牛哥伤口的痂掉了,伤口新肉触目惊心;二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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