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确是个好东西,有了它,平日里不敢做的事,借着醉意,也就凭空生出几分胆量。
酒,它也是个极差劲的玩意,不管你喝了多少,怎样酩酊大醉,可记忆是不会真正的消失,不管你愿意与否,那些曾发生的时,总会在事后突然跳出脑海,把失去控制之后的恶形恶状,放大数倍,准确的回馈傍本人。
尤其是那些自己恨不得用抹布擦掉,就当从没发生过的羞涩记忆,还记得比什么都牢靠呢。
浅离身体痛的没法下床,她只好双手抓住头发,适度的揪一揪发梢来缓解。
就在此时,一抹跳窜的记忆片段忽然不偏不倚的蹦出来。
浅离的后颈嗖的立直,几个呼吸后,脑袋直接钻进了枕头下,哀号出声,“我居然。居然。诱惑了皇上,天呐,叫我死了算了。”
前边的事,记不清楚,她和沙迦在未央宫避暑喝酒,那青梅酿成的液体,装在琉璃杯内,颜色鲜亮的让人爱不释手。
然后,她喝光了一壶,安福又送来一壶,到底喝没喝完,她就不知道了。
往后。好像是沙迦扶她回房,再后来,是睡觉。再往后。
浅离拿枕头砸自己的后脑,她清晰的记得,自己着了魔似的爬上了沙迦的身子,做出了许多令人脸红心跳的大胆动作。
天呐,她是中了什么邪,只不过是贪杯多喝了些梅子酒而已,怎么会放浪形骸到连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地步。
再往后,发生了什么,浅离的印象却不深了。
下体的疼痛清晰,碾碎了一切都是梦境的幻想。
有些事,的的确确是发生了。
她记得是自己先扑倒了皇上,上下其手,百般调戏,接下来呢。不记得。
这么重要的事,她居然该死的完全不记得了。
浅离欲哭无泪。
其实是真想嚎啕大哭一场,可她找不着调。
她把皇帝给强迫了。
天呐,这种极品的笑话,居然发生在了她的身上。
沙迦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受了这么大的侮辱,他怎么能放过她呢。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的人生,到处都是灾难。
呜呜呜,该怎么办呐。
沙迦推了早朝,简单交代一下公事,把时间挤出来,想专心陪伴浅离一天。
叫人准备了解酒汤和干净的衣物,却不允宫人们进寝宫内服侍。
他想,小东西醒来后,肯定不乐意让任何人瞧见她春情涌动的俏模样。
寝宫内安静无声,浅离好像还在睡着,她昨晚累坏了,又喝了不少酒,多睡会也没什么。
沙迦轻轻的推开房门,把醒酒汤放在桌子上,微笑着往里边走。
他的每一步,都走的很轻,生怕吵醒了浅离的好眠。
“浅离,朕又不是没见过。”沙迦叹息,唇瓣挂了一抹好大的笑容,可他的声音仍旧是平静的,至少不看他的表情,根本就想象不出,皇帝陛下现在笑的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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