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药了。可那确实是我的过错,我百口莫辩。尤其琼花后来又说怀孕了逼婚,之前你太愤怒,不愿意和我好好聊聊,她并没有怀孕。直到现在,我们也没有怀孕。再者,你能赶去,也是琼花告知你具体地址的吧?”
“你不要趁机跟我解释,乔南枝,这些不重要。请你告诉我,杨琼花怎么一手设计这件事。”
乔南枝将方向盘右旋,转了个弯,“这还不简单?琼花对我都能下药,你这样没有防备,她对你下药又何其简单?你会想得到,她在你的导师家里做手脚吗?你会想得到,她在路上拦住晕倒的你,把你送到酒店房间吗?”
难怪当年我和导师告别后,忽然晕倒,醒过来我躺在棉被下,天地已变。
我从小身体不太好,也不少晕倒的事。我一直以为,是因为我身体的原因,使得我的人生彻底改道。
现如今……却是……
“那个男人是谁?”我直逼中心。
我怎么失身的,毕竟是已经过去的。便纵我今天得知是杨琼花的设计,我将她千刀万剐,也挽回不了任何事情。
而对我来说,一直是浓稠的迷雾的是孩子父亲是谁。
我未必要找他负责,但我应该知道。我打心底里愧疚的还不是常欢跟着我没有得到过父爱,而是他遗传我不好的基因,多病受苦。
假设,最坏最坏的假设,常欢以后真得了需要骨髓配型的病。除我之外,还有个他啊。
乔南枝停顿,“我找到琼花当年联系的那个男人,他矢口否认。我看他挺着急,不像撒谎。但也有一种可能,他怕承担强、奸罪,怕负担常欢的一生才演得如此生动形象。毕竟他三十多岁,仍在赌桌上身无分文地奋战着。”
“一个赌徒?”我心口一滞。
常欢的父亲,常欢翘首以盼的父亲,是个赌徒?
乔南枝安抚我:“长乐,我看过常欢的照片,也看过那方英勇的照片,他们并没有父子相。常欢八成不是他的。”
我异常激动,“那你还能说出个可疑人物吗?!你有什么证据吗?!”
“所以,长乐,你别着急。”乔南枝试图让我冷静,“我来,是想你带着常欢的头发去找方英勇做亲子鉴定。方英勇始终是个赌徒,你让常欢一开始见他,对常欢不好。到时候真相大白,你再决定怎么做。”
不得不说,我脑子一团乱,反倒能听得进乔南枝的话。
显然,他早就知情,或许震惊过。可在他跟我说话之前,一切都已思虑过。
“乔南枝,你没有骗我?”沉默很长一段时间,我忽然问乔南枝。
乔南枝叹息:“长乐,我又何必拿这事骗你?长乐,当年是我浅薄,我现在是想挽回你。”
“挽回就算了。”我拂手。
正好到了我指定的商场,他减速,开到地下停车库。
一阵晕眩后,他亲自替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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