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两伙少年郎在这里打了一架,才把人都吓跑的。
“是那两伙人?城中斗殴斗到这种程度,巡城的没来管吗?”
面对一看就官位不低的张延的询问,龟公无奈道:“那可是高大王的表弟和司马大将军的儿子,他俩打架,谁敢管啊!”
所谓的高大王,便是指捅破天,其真名为高统,虽然还没有真正称王,但已经被百姓们私底下冠以王的称呼。
听龟公这么一说,张延顿时没脾气了,粗眉毛立时耷拉下来,面露苦色。
等回府后,在李诚的询问下,张延半是抱怨半是解释地道出了实情。
“主公和司马将军近些日子……多有不和,连带着两边的将士,唉,私下里也有摩擦……”
原来,捅破天高统虽是义军领袖,但军中并非所有人都对他服帖服气。
尤其是司马茂,作为二把手,他本和张延一样是朝廷降将,手底下自有套班底,尽管跟高统拜了把子,但一直以来若即若离。
之前朝廷大军压境,然后被义军逆境反杀时,两方关系倒还好。
可最近一年来,朝廷的军队败的败,逃的逃,还剩下一些基本以四面围堵为主,义军直面的压力减轻,两边的矛盾就渐渐生出来了。
矛盾的起因有很多,分赃不均,裁决不公,战略分歧,等等……积累起来后,逐渐在两方人中制造出了一条巨大的沟壑。
而像今天这样的斗殴,也逐渐多了起来。
“不可理喻!都占据两省之地了,怎么还跟强盗一样!”
说到这里,张延一拍大腿,满面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而李诚则有端联想到,之前偷听到的,花少他爹和同僚在酒楼内的对话,侧面印证了张延的描述。
如此看来,这捅破天的势力表面上如日中天,实则暗藏危机啊!
“大人!”
便在此时,门口有仆人走来,躬身禀报。
却是明天中午高统将要举办一场宴席,邀请张延和新收的门客们一同前来。
“好,我会去的。”
张延答应下来,随后对李诚道:“李先生,明日的宴席上,主公多半会趁机考教你和白先生的学问,你若想得到重用,就需要好好准备。”
李诚点头道:“了解。”
张延一捋胡须,起身从屋里端出来香炉和香,点燃了一炷,又道:“先生,我现在想要祭拜包戚氏了……”
“如此,在下先告辞了。”
看着那女鬼又从树梢上冒了出来,李诚先行离开,将时间留给这对倒霉的男女。
至于他自己嘛……
“相公~”
就不可言说了。
第二日早。
张延带着李诚、白楚等一众人,乘坐马车,前往高统府上。
相比起李诚,同车的白楚开始时明显更紧张,路上几次询问李诚自己的形象看起来如何。
但接近目的地后,他又立马摆出了一副淡然的高人表情,让李诚颇觉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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