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脱身的,但听见这话,还是打了个哆嗦,转身追入林中。
这样一来,浑河王身边就只剩下三人,两个没修为的家仆,还有一个贴身保护的中年亲卫——实力应是初入六品。
李诚便在此时返了回来。
见这“贫农”竟然来了个回首掏,浑河王先惊后怒,觉得自己似乎被人小看了,不再废话,直接抽出亲卫的刀,打算亲自砍死李诚。
李诚冷笑一声,先放了招迷魂术……结果浑河王脖子上有护符微微一亮,法术没起作用。
嗯,毕竟是个王爷,身上带着些防御宝物倒也正常。
他心态平稳,随意地躲过挥砍,打算换个招数。
此时,浑河王开始意识到不对劲了。
这身手,不像是贫农啊!
他身后那个亲卫反应更快,一边飞身出拳,攻向李诚,一边大叫:“王爷小心!”李诚感受了一下那个拳风……
啧。
就这?
力道松散,速度缓慢。
在李诚看来,这亲卫虽然也是六品,但别说曹月莹和马昌平了……他甚至觉得自己七品巅峰时,都能和这人打个有来有回。
简直是六品之耻!
既然如此,他也就不需要客气了。
余下之事无甚可说,李诚只稍稍出了五分力,便在不闹出大动静的情况下,将在场所有人都制服了。
他先把六品侍卫打晕,丢在树丛里,又对两个家仆下了暂时失忆的迷魂术,最后才来到浑河王跟前。
“你、你要干什么?你究竟是谁?”
此时此刻,高高在上、养尊处优了一辈子的藩王浑身颤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死亡的恐惧。
李诚想起王府地窖内的所见所闻,冷声道:“王爷可知,有句话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别杀我!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杀你?我不想脏了手。”
李诚不屑一笑,摘除了浑河王身上的法宝,发动了变化术,随后轻声道:“请王爷下辈子记住了,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不知过了多久。
浑河王在林子中醒了过来。
他环视四周,没发现李诚的身影,又觉浑身酸痛,脑袋发晕,便扶着树,一点一点朝前走。
“哈,我找到那杂种了!”
听到身后有人声,浑河王连忙回头,认出是侍卫们,松了口气,高喊道:“喂,本王在这儿,你们快过来!”
但等侍卫们走近后,领头者竟然直接给了浑河王一拳!
浑河王一下子就被打懵了,吃疼捂嘴道:“大胆!你们这些废物,竟然……啊!”
那人又对着他肚子来了一拳,将其后半句话打了回去。
浑河王痛苦地趴在地上,难以理解这一切。
耳边,侍卫们说:
“这厮真叫我们好找,只怕回去又要受罚了。”
“咱们先打他一顿,再割了他的头,带给王爷看。”
等等,割了我的头?
说什么屁话呢?我就是你们的王爷啊!
浑河王瞪大了眼睛,不理解为什么侍卫都不认识自己了。
恰在此时,他余光扫到地上的一个小水坑,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这面貌……
赫然是刚才那个贫农的!
坏了,我成了老百姓了!
“你们等等,我是……呜呜呜。”
侍卫们不顾浑河王的挣扎,伸手捂住了他的嘴,接着嘛……
自是拳脚相加。
天上,麻雀形态的李诚静静地看着浑河王被痛打一顿,又被割了脑袋,血溅五步后,方才满意的飞走了。
愿包括丘东景在内的所有死者能安息。
晚些时候,李诚从东侧的城门返回了京城。
然而一进城,他就觉得街上的气氛不太对,有些……
过于安稳了。
他原本猜想,那大将军回来后,一定会对城内的世家子弟们大肆杀戮的啊!
最起码,应该砍掉北边守城门的那位张参将一个头吧?
然而,城里没有一点乱起来的迹象。
李诚眉头微皱,径直来到曹府。
曹月莹自然是没回来,但卫通刘凯等人却都安然等在这里。
他又变成狐耳形态,悄悄在回廊里拦下卫通问:“大将军马拓的人呢?什么都没干吗?”
卫通吓了一跳,待认出来人后,冷静下来,心怀感激地有问必答:“阁下有所不知……”
“什么?马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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